醒来时眼神还迷迷糊糊的，第一件事是摸我脸：“伤着没？”发现我完好无损，才松了口气瘫回去。我把药碗怼到他嘴边：“沈钰，你骗我这么久，怎么赔？”他眼睛一亮，抓住我手腕：“用一辈子……赔你行不行？”我手一抖，药汁洒在他衣襟上，想抽回手，却被他死死攥住。“那幅画，”他声音沙哑，“是我秋猎后梦见的你。”我僵住了。“你穿红衣骑马的样子，像团火烙在我心里。”他睫毛颤得厉害，“后来总梦见你穿古装，却看不清脸……只好凭着印象画衣裳。”我忽然想起，秋猎遇狼那天，我穿的正是绯红色骑装。“为什么……不画面容？”我声音发颤。眼：“不敢画……怕画不出你万分之一好……怕亵渎……”“林茵那些话……”“全是挑拨！”他急得撑起身子，伤口渗出血迹，“我若真念着亡妻，怎会不敢画面容？正因画的